天家的洗干净,便只有血洗。
宋听檐闻言回屋的脚步难得一顿,显然未曾料到她的动作这般快速。
人还在下天牢,那边就处理干净了,果然是喜欢怕花亡便先亡花的人。
他想起往日不由一笑,抬步踏进屋里。
黎槐玉有些担忧开口,“殿下可要千万小心,我陪您一道去罢。”
宋听檐进了屋,闻言转身看向她,话中有话,“黎姑娘,我孤身一人来往已经习惯,无需陪伴。”
是无需陪伴,还是无需她陪伴?
黎槐玉心中一涩,苦笑而又胆大,“殿下是有了心悦之人吗?”
宋听檐正要关门换衣,闻言亦是坦然,“没有。”
黎槐玉看着他关上门,心中难免失落,既便是没有心上人,但也不会心悦她的意思。
但她转念一想,既他心中无人,那她岂不是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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