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也不行虚礼了,皇后自尽,太子废去,他又何尝不是众叛亲离?
他自然面上尽是倦意,“母后,你我这一场母子做得太久了,久到儿臣都忘记往日幼时在这处是何等欢喜?”
太后想到此,当即上前,“这次不是我们!皇帝,这次你一定要信哀家,宓家当真没有囤积重兵,兵马何其费财,宓家怎么可能有如此金山银山可供挥霍?!”
“母后忘了乌古族宝藏吗?”皇帝笃定问道,继而又道,“母后到了如今还要做戏吗,乌古族宝藏你早已到手了罢?”
太后怒极,“乌古族情形如何你应当知晓,那里如何能进去?宝藏我们连影都没有摸到,如何囤积重兵!”
皇帝冷淡开口,“簿辞这般孝顺于你,怎可能不告诉你捷径?”
太后见他这般笃定,自也不好解释,因为说的确实是事实,簿辞确实将宝藏这事告知于她。
但她还是不信哥哥有此胆量做到这般地步,且还不告诉她这等大动作!
“必然是有人拿乌古族宝藏囤积匪兵,栽赃嫁祸,哥哥和太子必不知晓此事!”
太后说到此处,瞬间顿住,“对了,见过乌古族宝藏的只有簿辞一人啊,除了他没有别人见过,你可万万不能被蒙骗了去,反冤枉了我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