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有所不知,博落回生于江南山谷,苗疆寒冷时长达数月大雪纷飞,不似江南气候,不可能有此草药,即便带去乌古族也种不出来,此药植只是相似,但并不是博落回。”
“既如此嘴硬,便让你亲眼看着!”老太医闻言当即上前,用木签挖了一点到鼠笼前。
那数只白鼠在笼中极为活泼,看见有吃食当即来吃,食后不过片刻,便忽而挣扎起来,最后僵硬倒地,没了动静。
可见其毒性有多强烈,这药分明是剧毒无疑。
事实摆在眼前,又怎能睁着眼睛将这毒药说成是良药?
老太医拿起笼子给她看,“只取其一点喂鼠,鼠尽亡,更何况是人,你敢说这不是毒药!”
夭枝上前仔细看了一眼,“这确实是毒,且是剧毒无比。”
事实就在眼前,众朝臣皆是看她如神棍,知她必然性命不保。
洛家父和贺家父皆是神情一变,相视一眼,眼中含叹。
贺浮观之有些站不住脚,好在酆惕扶了他一把,暗示他不可殿前失仪。
他才勉强打起精神。
她这么直白承认,老太医有些不太明白她的路数。朝臣也是一愣,皆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一时皆觉得此女子在糊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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