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隽面容难得浮现些许倦意,他阖着眼,不知在想什么,片刻后,他慢慢睁眼,视线落在她唇瓣上,忽然开口,“夭枝,为何我衣衫不整?”
夭枝微微一顿,还是第一次听他叫她的名字,虽温和却莫名有些严肃。
他莫不是想起岸边她蹭他的唇了?
真是冤枉,她这可不是占便宜,只是天性使然,就像小猫儿毛茸茸地相互蹭,区别是她喜欢蹭柔软光滑的。
夭枝莫名有些虚,她指向身后的火堆,“我堆了火,替你将衣衫解开烤干,我怕你湿衣穿着要受风寒。”
“只是解开?”他垂眼看向她松散的系带上。
夭枝也是头发披散,衣裳松垮,连系带都是半系不系,是她方才脱得光溜溜在火堆旁烤干身子衣裳,穿衣觉得麻烦,便懒得穿得齐整。
可男女衣冠不整这般景象,再放在这荒郊野外,真是有些说不清。
夭枝瞬间反应过来,当即伸手将自己的衣裳系好,开口解释道,“我可没有做不规矩的事,我只是替你脱去上衣烤干了!”
宋听檐本就是安静的性子,闻言也没有多说什么,平静道了一字,“好。”
可他面上这般说,心声却明明白白传来,‘她既这样说便当这样罢,总归我是男子,真有什么事也不该这般寻根究底,惹得人抬不起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