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罢。
何苦这般提防她?
她不就是打过虎,揍过熊,拔过鸡毛,撵过狗吗?
哦,好像还因为想数那山下偷鸡吃的鳄鱼究竟有多少颗牙,给人下巴拗脱臼了。
人使出死亡翻滚,她一时没控制住,就把牙拔下来数了。
这么一想,事情好像越回忆越多了……
她抬手咬一咬食指指节,若有所思,后避而不言。
她慢慢走到桌旁坐下,十分不安拽住滁皆山的衣衫,“师兄,我这些时日颇为惊险,这差事恐怕难办。”
滁皆山显然不知她这番做派是真是假,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强行拽开,免得他昂贵刺绣的衣衫被弄皱,“莫要慌张,是人就会有变数,你只要恪守本分做好分内的事,一定会受嘉赏的。
再说了,只要不闹出大乱子,上头日理万机的,也记不着你这小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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