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枝心中突然警惕,不过她和酆惕并没有交集,便是去查,也查不出什么来。
她想了想便随口道,“不曾见过,但酆大人是个和善人,我们一见如故罢了。”
宋听檐闻言眉眼清浅,他看着随风微拂的车窗帘子,“原来还有这般相交之意。”
夭枝见他似乎只是和人闲谈一般的闲适,一时间也放松了些许警惕,“殿下不信?”
宋听檐看着外头热闹街市,闻言视线慢慢移到她面上,薄唇轻启,言辞温和,“我从不与人一见如故。”
他温雅平和,又常年礼佛,这话并不像他这样的人会说出来的,听着总归是有些冷意。
很少与人一见如故和从不与人一见如故,那可是两个意思。
便是性子再冷淡的人,他若愿意也总能遇到想要交好的人。
而他这般温和,却从不与人一见如故,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不愿,另一种是他不屑。
不愿,难免凉薄;不屑,难免狂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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