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枝下意识后退了些许。
他的眼眸近看是淡淡的琥珀色,这样的眸色看人总会稍显冷漠,如今半阖着眼看来却莫名招人,“你治的猫狗能活几日?”
“还挺久的。”夭枝不好意思道。
宋听檐抬眼看来,话里有话揶揄道,“或许本来能更久?”
“……”
倒也不必如此直白……
她重新坐下,因着山门里头小玩意儿多的缘故,她是特意学了些兽医,往日那些猫猫狗狗毛茸玩意儿病着了,都是她抓药治的,只师兄每日看她如看活阎王一般,偶尔打架伤重化不成人形,便龇牙咧嘴看她熬药,下一刻就生生好了。
是以她对自己的医术还是有些自信的,毕竟闻闻药香都能好大半。
兽医也是半个医嘛,就是下药猛些,应当是没什么大碍的。
夭枝自我安慰一番,只觉屋里一片冷意,抬眼才发现窗户半开,夜间凉风吹满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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