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枝拿起一颗花生扔进嘴里,“往后可莫要说这大话,传出去叫有你好果子吃。”
宋衷君自然知晓,满朝大臣还有父皇都为此事烦恼,他却说这话,传出去不知得被编排成什么样,必然要惹父皇不喜。
只是区区山匪,他并不觉得有何难,只是占个地势优势罢了,待他去了自然有办法解决。
他收敛言行,神情肃然亲近,“我只会在老师面前这般,旁人面前自不会。”
夭枝顺道又磕起了瓜子,闲散开口,“在我面前亦不可。”
这一年多来,宋衷君做事极为妥当,既不会太过张扬,惹皇帝猜忌,又不会太过无能,惹皇帝不喜,中庸之道他是极为拿手。
以至于皇帝越发看重他,太后这一年多来虽有举动,但都被皇帝压下,二者依旧相互制衡,不过随着皇帝身子越发不济,开始越发急切针对太后母族,而太后一忍再忍,如今就等着宋衷君继位。
这一次若是剿匪成功,宋衷君便是毋庸置疑坐稳太子之位,皇帝也不可能轻易废了他。
皇子之间本就是一盛一衰,太子越盛,其他皇子便就越发衰败。
宋听檐的处境不容乐观,乌古族的宝藏寻了这么久,依旧毫无踪迹,是以宋听檐被禁足之时,太后没有再理会他,只派了身旁的嬷嬷送了补品来,安慰几句便就没了后话。
那一日,宋听檐站在院中许久,看着满地的补品,说了一句,“请皇祖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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