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善问：“娘娘确定？”
“自然是确定的。”
“可这东西是我从张家的一个管事手里买来的啊，这要是陛下知道了，会不会觉得是张家当年留下的？”
乐善的声音很轻，却是字字句句都飘进了淑妃的耳朵里。
“你威胁我？”淑妃咬牙切齿。
“乐善不敢。”
乐善认错道：“娘娘，听说皇后娘娘对您恨之入骨，若是她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把您怎么样？”
“你想干什么？直说好了。”淑妃咬牙切齿。
乐善嘴角浮起一抹淡笑，端起桌上的茶水，用帕子沾湿，轻轻的擦自己的左脸，很快左脸的妆容就被擦干净了，而淑妃在看到乐山眼角下的那颗泪痣时惊的张大了嘴巴。
“你你是谁？为什么你有一颗和公主一模一样的泪痣？”
不，不是公主，是和皇后有一颗一模一样的泪痣，而且细看乐善擦掉妆容的样貌，和皇后也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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