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落来的时候,他还盯着白修远看。
施落道:“好歹给他盖个被子行吗?这天气也怪冷的。”
施落觉得南越人有毛病。大冬天,虽然没有大周冷,可还是阴冷阴冷的,都不知道放个火盆?不过施落怕冷,早早就准备了,所以屋子里还是很热的。
钟岁言道:“你这火盆不错,我也要一个。”
“你还打算在牢里住一辈子?”施落说。
钟岁言一顿,他看了施落一眼:“谁知道呢。”
施落没继续这个话题,钟岁言这件事很难办,他的话都是他自己的一面之词,若是萧老头不承认便很难翻案,施落直觉他的话是对的,可是她没有证据,而钟岁言说不用任何人帮忙。
“他怎么样了?”施落走过去,只见白修远身上的伤几乎全部都愈合了,只是伤口的地方剩下一些粉色的肉痕,看起来和正常的皮肤不同。
钟岁言道:“我查到了一点东西。”
“什么?”
钟岁言道:“是一张手稿,还是当年的颖妃留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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