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才一点都不配合,宋家人根本按不住他,还是钟岁言点了穴,他才安静下来。
钟岁言给他检查了一下道:“磕到头了,有外伤,不过他这样明显是受了刺激。”
他写了几张药方,宋家人接过,钟岁言道:“带他回去吧,公主不可能天天陪着他,与其这样不如让他的家人多陪陪他,多关心他说不定会有效果。”
宋家家丁便去宋府报信,施落松了口气,和钟岁言回到院子,准备施针的时候,
施落问:“你准备怎么对付我师父?”
钟岁言手一顿:“你还叫他师父?”
施落心情复杂。
“暂时还是。”
钟岁言冷笑说:“自然是用我的办法。”
施落便不吭声了,施针之后,钟岁言又说:“让卫琮曦准备一下,我帮他把寒症拔了。”
施落微微一顿,没想到钟岁言这么痛快,钟岁言说:“事事难预料,万一我死了,卫琮的寒症就拔不掉了,不过你们记得答应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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