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敬亭院,施落才把钟岁言的事情说了。
“他叫钟岁言?”卫琮曦问。
施落点头:“是叫钟岁言,怎么了吗?”
卫琮曦摇头,眼眸微沉:”没什么,我一直以为他死了,原来还活着。”
施落叹了口气:“钟岁言太偏激了,什么样的感情,能值得人这样,感觉像个疯子。”
卫琮曦看了她一眼,说道:“若是你会怎样?”
“若是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我会放手,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卫琮曦笑了,施落说的是实话,当初在远山镇的时候,她就想着赚钱跑路,仿佛他根本不值得留恋一般。
这么想就有些不高兴了。
卫琮曦道:“都说男儿薄情,我看女人才薄情,大多男子不是薄情,只是没找到值得深情的那个人罢了。”
施落一顿,抬头看了一眼卫琮曦:“那你若是钟岁言,你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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