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肢弹出刀刃,砍断链条,抬手轻松熔断铁锁,沈烨轩拽掉止咬器,扔到一边。
他头顶的兽耳没摘,此刻像头饥饿已久的猛兽,盯上眼前毫无反击之力的猎物。
“你摸我的时候没有爱,我很难受。”沈烨轩把她逼到了无路可退的角落,却只牵起她的手,小心翼翼地和她十指紧扣,委屈道,“我才是对你来说最特别的,对不对。”
祝瑜点头:“当然。”
被立即回复的答案似乎毫无可信度,沈烨轩被噎了一下,没想好接下来说什么。
实际上,祝瑜被他的气势吓到,差点以为自己玩脱了。全是酒精惹的祸,脑子里面的想法一团乱麻,她张嘴闭嘴不知道先说哪个。思绪乱飞,最终选择了一个未知选项。
“你好特别,你跟我印象中的有钱人不一样。”
比较对象不对。
沈烨轩想让她重说,祝瑜松开手,捧住他的脸。
“被他们打了那么多次,我一直觉得未酿区的有钱人全都是趾高气扬的大公鸡,谁知道还有你这样的。”
沈烨轩的手停下,看她:“谁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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