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说话。”按在祝瑜胳膊上的手指开始用力,指关节都泛白。
谁都不在意,所以谁都可以。祝瑜不会偏袒任何一个,只要对她无害,其实无所谓,谁抢占先机谁就能得到更多。
是这样吗。
沈白觉不知道祝瑜的内心想法,但他不会继续问,这样解释权永远就在他手里。
“松开,你好重,胳膊快断了。”
沈白觉移开,把手撑在她的脖子两边。伤痕还没有消失,有些刺眼。
他对祝瑜订婚的事情由崩溃逐渐转为接受。因为祝瑜在他的视野内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只要能见面就有机会。
但这样,祝瑜就不可避免地会和公司扯上关系,更何况现在这种情况。
“姐……嗯?”
祝瑜捧住他的脸,揉了揉,压低声音,在沈白觉眼里像小兽撒娇:“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学校里被欺负的怯懦omega,在她面前一会儿软弱可怜,一会儿蛮横无理,甚至飞檐走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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