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查,上半年订婚的姓沈的有钱人应该没几个。”姚亭柯目光死盯着停车位上的车灯亮光,目送白色的甲壳虫离开院子。
姚亭柯转头看到小刘一脸八卦的样子,抚了抚额:“你别这么看我,小瑜之前从来不说自己的感情生活,要不是沈白觉经常被抓,我都不知道她的订婚对象姓沈。”
“我去趟卫生间。”姚亭柯站起来给小刘一个脑瓜崩,“别脑补了,小心她下周给你派活。”
小刘吐了吐舌头,点点头。
……
沈白觉的衣服上很多血水,姚亭柯车上是原装的皮革垫子,容易渗入,祝瑜怕明天不好交代,脱下大衣外套裹在他身上。
“这是别人的车,你坐好,别乱蹭。”
祝瑜要回的地方离派出所不远,现在车流量少,开车估摸用十几分钟。
等红路灯期间,祝瑜握着方向盘,问坐在副驾驶上的沈白觉:“胳膊上的伤怎么弄的?”
沈白觉把身上的大衣紧了紧,小声道:“我自己划的。他们人多,我打不过。你之前说过打不过就跑,跑不了就吓。”
“……”她是这么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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