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长春拥有的比殷水虎的更多,他顾虑的也更多,态度有了缓和的余地:“殷荣是你的独子,也是我的侄子,我们叔侄一场,他叫我叔叔,我怎么忍心杀他。”
谈话间,兵器争鸣的惨响中,殷水虎一顿:“这么说,荣儿没有死?”
殷长春当务之急是稳住殷水虎这个叛徒。
照眼下的情形来看,殷水虎这次理直气壮的纠结这么多的家族子弟来兴师问罪,足以见得他在殷家人缘甚广,还不到他能真正和殷水虎撕破脸的时候。
“怎么可能。”殷长春说了软话:“你说我怎么忍心?三弟回头是岸啊!”
殷水虎似乎在犹豫,他的武器是一把长刀,尤其擅长以快打快的攻法,先前他胸口憋着一股气,出招愈快愈急,死死地压着殷长春无法反击。
现在他心神震荡,招势一缓,殷长春大喜过望,以为殷水虎被他说动,得了空隙的同时,更加循循善诱道:“你和太墟天宫勾结,为的不就是权和利?可等到那个时候,你就算真正坐上了我的位置,头顶不还是有太墟天宫狠狠的压着,到那时,你就会像现在忍不了我一样,同样忍不了他们。皆时你又要去哪里寻找助力?你我血骨相连,仍有猜忌,更何况你和他们。你畏惧他们,他们何尝不怀疑你。你以为你能得到善终吗?现在还有回头的机会,回头吧!”
殷水虎似要收刀:“大哥——”
殷长春正打着另一个主意,他假意劝说殷水虎回头是岸是假,嫌隙已生,清算不过时间早晚。殷水虎若当真收起兵器,那么是他主动要束手就擒,殷长春怎会有不取用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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