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被声响打断,朝白衡望去。他的注意力又很快被沈晏清引回。
沈晏清说:“殷水虎做了什么?”
小厮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看架势我家大人恐怕要和宗族里别的大人,一块儿去找族长大人讨说法。”
“嗯,我知道了。”沈晏清伸出手,刚才被吓得惊飞的鸟雀竟围绕在他手边飞舞。
王月卿差人送这个传消息的小厮回去。
白衡说:“殷荣要是真被殷长春抓去,多半是为了昨晚的事情——”他一句话没说完,沈晏清竖起食指立在唇边:“隔墙有耳,既有前车之鉴,你怎么学不会?”
白衡心想,事已至此,既然殷长春都已经知道殷水虎私底下和太墟天宫密谋要将水月洞吞并了,还有什么要瞒的。
他摸不准沈晏清的意思,再加上沈晏清方才打断他的话,让他好没面子,好像他是什么天真的蠢货了,白衡恼羞成怒,在沈晏清面前由于自卑而带来的不自在为他塑造了一副傲慢的假面:“你以为我会不知道什么叫做隔墙有耳吗,你现在想到这点,昨晚上怎么没想到?殷荣被抓,殷水虎落到殷长春的手上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情。你的计划要破灭了,今日过后,他们两败俱伤,水月洞不复往日繁荣,太墟天宫再得到这样的水月洞有什么用?”
沈晏清合上折扇敲在自己的右手掌心,微微叹息:“你说得不错,不论谁输谁赢,都要闹得两败俱伤的下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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