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无缘无故吗,”白衡说,“我不亲你,我说得上话吗。”
沈晏清偷偷瞥白衡一眼,过了一会儿,再瞥他一眼。显然是还有满肚子的话要说。他刚要张嘴,白衡说:“你还要我吻你吗?”沈晏清不太想,乖乖的把嘴给闭上了。
他觉得这个场景有点熟悉,想了想,觉得恐怕是白衡以前也做过类似的事情,斜睨着白衡,多嘴的问了一句:“你以前也总用吻我来堵我的嘴吗。”
白衡说:“没有。”
沈晏清不信。
他心想,做得这么熟练,肯定吻过。他狐疑的说:“什么没有,反正我觉得很熟悉,你之前肯定也常常找借口这样亲我。”他嘀嘀咕咕的说,“不是你还能是谁,你说没有就没有吗,反正我失忆了,什么都不知道,随便你怎么说。”一副打心眼里觉得白衡在撒谎的姿态。
不是我还能是谁,白衡在心中冷笑,那就太多了。
他不去想那些可能会令自己心碎的细节,不和失忆的笨蛋计较。
张宇带来的消息尽管糟糕,但也比白衡设想中最糟糕的情况好。
沈晏清其实被白衡吻得很害羞,他不想在白衡面前露怯,才装出一副非常无所谓的样子。
他没心情想什么寿春城、什么嗜髓虫了,裹着被子假装生气地躺回床上背对着白衡。
奔波劳碌了一整日,沈晏清身上的伤还没有好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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