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清说:“我哪里怕他,我怕他就不和你苟|合了。我是恨他,恨到要他身败名裂,要他终身悔恨。你不懂我,我不和你说了。”说着,他抱起金玉开的尸首,走到院子里。
这院子里栽了一株比楼房还高的槐树,他在槐树的树根底下刨了个大坑,将金玉开埋进去。
全程亲力亲为。
等天亮,沈晏清埋好了金玉开的尸体,他在槐树上刻字:沈晏清亡夫之墓。
等树木一日日拔高生长,这一行字结成树瘢,字迹模糊,这就成了只有沈晏清才能知道的秘密。
王月卿走来,在他耳边低声说:“魔尊走了。”
沈晏清在树底下,静坐到日过树稍,拍拍身上的尘土起身:“白衡做些什么了?”
在明鸿亲自押着他回琴川前,他才不会回去,说自己要回去见明鸿,是拿来骗谢璟的借口。
王月卿说:“不知道。昨天金玉开杀白家满门时,留下了一个活口,是白衡的师兄,他亲自作证杀人的是白衡,偏偏白衡现在下落不明,金玉开就是白衡一事已成确凿。”
“天清门的掌门王重岳一同死在白家,现在天清门和昆仑剑宗上下皆愤,誓要杀了白衡不可。万宗会是办不下去了,有人提议改办‘屠龙大会’。”
沈晏清轻笑:“好吧。我们得花些时间去找这个胆小鬼了。”
白衡在树上挂了小半月,终于明白,他要真的想要寻死,光靠在树上荡秋千是行不通的。
他这半个月来,一直挂在树上,偶尔有几辆马车驶过,他敛气隐匿的法术修行的太好,常人赶路也想不到要往头顶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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