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都过去的人死了个精光,这事不好交代。
江萱已经急死了。
她一个晚上就干着急的在房间里踱步,外面下了一整夜的雪,亮得离奇,太阳才出来一点,就比以往灰蒙蒙的早上都要亮得多。
江萱喃喃自语:“这场雪要是早些下就好了。”
若是早些下,玉绥湖上结了厚厚的冰层,他们从冰上过,也就不会再发生被野兽围堵的惨案。
江萱本想和沈晏清感慨几句,一回头,才发现,沈晏清早就抱着剑睡着了。
她想着经历了那么多,沈晏清确实累了,想睡会儿就让他睡会儿。
卯时时分,沈晏清和江萱暂住的那间客栈门被人敲了三下。
还来不及叫醒沈晏清,江萱形色仓皇地扑过去正准备打开门,门已经自动开了。
走进来的是个穿着一身红衣的男子,腰间没有别着剑,倒是挂着一把折扇,风姿飒爽,一副正气的英武模样。
江萱知道这应当就是玄都派来处理这件事的大人物了,她跪下行了大礼,见来人就站在门口不动,知道他在等着沈晏清。
她想解释一二:“昨日事发突然,砚青累了,撑了一夜,刚闭上眼歇下,我这就叫他过来给大人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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