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想错过,怦然心动的感觉。
沈晏清揉了揉手里的肉鸽子,法力顺着相触的地方慢慢的输送。等剑鸽记住沈晏清的气息,他松开手,这只鸽子形状的剑气如一缕烟,消失在了风里。
既然白衡如此认真,沈晏清也认真的问白衡:“他是什么模样的,他叫什么?”
白衡简单的说:“蓝衣服,不会说话。他的名字我不知道。”
沈晏清心想,难怪江妈妈要说白衡找到天荒地老去都找不到想找的那个人,他提醒道:“这样是找不到人的,难道随便一个穿着蓝衣服的哑巴,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吗。”
白衡犹豫了一会儿,他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样简单的描述,恐怕很难找到他想要找的那个人,可他不说的根本原因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描述。
没听见白衡说话的声音,沈晏清就当白衡不想说。
他俩慢慢的走,回到了一开始出事的营地里。雪越下越大了。
白衡的马就停在这里,他先将看不见东西的沈晏清抱上马,沈晏清的剑绑在马鞍边上。
这一下发生得很突然,上马的时候,沈晏清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因为他的这一声,白衡像是想起了什么,一片漆黑中,他不带一点儿狎昵地越过沈晏清摁着他的手带着他去摸马鞍上的把手:“你抓住这里,不要松开。”
他俩因此凑得很近,沈晏清闻到白衡的身上有一种仿若乌木的苦香,这种气味也让沈晏清觉得熟悉,却想不起在哪儿闻到的。他耸动下鼻尖,想要将气息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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