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人敢在白衡的面前自称天赋不错,但白衡没有这样说,他想了想:“或许有,但我没留意。”
沈晏清聊起李煦就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好像自己也骄傲起来:“他念书可好了,字画双绝,功课从来都是第一,比几个皇子的都要好。从前是个状元,那可是三元及第进的宫。”
“没印象。”白衡说。
沈晏清不免有些失望,听他这样说,白衡倒也想起一个人:“李煦……若单单只是这个名字,我倒是想起一个人。”
沈晏清面具后的眼睛眨巴眨巴:“谁?”他心底涌起一丝期待。
白衡道:“却邪仙尊。字画双绝,天资无双,又是凡人界来的,我只知晓这么一个人。不过我想,你要找的人应该不是他。”
“当然不是他。”怎么还聊起话本里的人了,沈晏清连忙摆手说:“却邪仙尊是假的,李煦是真的,当然不是他,我说的是李煦。”
两人慢悠悠地走着,笼罩在玉绥山上灰霭霭的雾还在,可温度却变得冷了。
也许要下雪,可能已经下了雪,可沈晏清看不见,他被冻得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白衡的声音隔着风,看不到他脸上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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