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像是当真不在乎名声,态度诚恳。
这封信不需要回信,不过是通知沈晏清一声罢了。既然是补偿,对沈晏清来说算是捡了个便宜,他记下时间,想着等到后天留点空给这位建平真人就行。
等到下午,沈晏清一个人被蒙在房间里也觉得有些闷,就想好了要出去走走。
二月近三月的天气,太华山脉依旧被冰雪覆盖着,冰冷而凄寒。
沈晏清从他住着的地方往山上走,越往上,就会觉得越冷,雪层也就越厚,泛着红光的夕阳,宛若会流动般的轻轻盖在这些雪上。
山峰的位置有个练武场,这还是宝珠前几次来找他的时候和他说的,不过因为这处山峰地处荒僻,因此荒废了很久。
谢璟送沈晏清的那把惊鸿剑已经被江妈妈带走了,沈晏清从练武场旁开得正盛的红梅上折下一枝,持着这枝红梅,照着记忆力谢璟给他的那本基础剑谱的招式,一招一招地练起来。
沈晏清刚开始还有些放不开,可他练着练着,见此处山峰空无人烟,唯有茫茫大雪相伴,他的心思也豁然放荡了起来。
没有人能永远的保护着他,只有自己的修为才最靠得住。死而复生又濒死过一回,沈晏清终于深刻的明白了这个道理。
他在这练武场里待了很久,夕阳早已落山,又是一轮月圆。
沈晏清的招式越来越流畅,可练着练着,他的气血翻涌,眼前突然出现一片猩红,挡住了他的视线,一张与他一模一样的脸皮贴着他的脸爬在他眼前,是那只真正被他一剑砍成两端的玉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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