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清出生凡界贵族世家,自然诗书皆通,射骑剑术略懂一二。”砚青说:“我这里有本昆仑剑宗的心法与剑招,你明天不用去练舞了,去练剑吧。”
沈晏清:“……”
他突然就对自己感到陌生了,这都是些从哪里传出来的谣言。
沈晏清不想练剑,他小时候看过李煦练剑,得在腿上绑沙包,或是举着一把半人高的长剑,烈阳下一站就是好几个时辰。
于是,他没有应砚青说的话,低着头,闷声不响的找画。
砚青:“怎么不说话?”
沈晏清抿着嘴巴,乖乖巧巧的应道:“好。”
心里想着等他找到了画,就立马逃跑。
终于,沈晏清瞧见了一张似乎是画着花的画,他急切的把这张画抽出,然后展开。
很可惜并不是他要找的那副牡丹,这画少见的画着一个人,似乎是个女人,大胆甚至有些暴|露地穿着薄到能看到里衫的诃子裙,有片花要落到他的脸上了,他垂着脸,神态娇羞。
这幅画也只画了一半,画中人的脸是空白的,砚青没画。可即使没有脸,那种怦然的心动已经跃然纸上,无关容貌,只是神态。
沈晏清有些愣住,他觉得砚青画得好看极了,可即使如此,砚青也只还是画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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