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暖香楼附近,沈晏清躲在门口的矮树前东张西望了一阵。见暖香楼里一片漆黑,以为多宝和暖烟已经歇下了,他才舒了一口气。
今天发生的丢脸事情他不想再让第二个人知道了。
沈晏清蹑手蹑脚的走进暖香楼,却没想到多宝和暖烟早就已经知道他今天晚上偷溜出去了。一楼的厅堂中央点着一盏油灯,多宝打着瞌睡靠在柱子上在等着逮沈晏清回来,倒是暖烟还没困,听见脚步声,就从地上爬起。
暖烟看见沈晏清,见他出去时还好好的,回来却是……这副样子,她先是被吓了一跳,随即一脚踹醒了多宝。从前堂取下一块大披风,急急地盖在沈晏清的身上,暖烟道:“你、你怎么……”
沈晏清不说话,只眼眶通红的,暖烟噤了声,就不问了。
多宝去后院烧了热水,又搬到楼上浇进浴桶里。暖烟扶着被披风裹着的沈晏清上楼,这两人走后,沈晏清才用热水沐浴洗漱了一番。
等穿上干净的里衣躺在床上,沈晏清那颗紧悬着的心终于松懈了些。他隐隐觉得自己像是有什么没做,可又怎么也想不起来。
直到这个时候,他那颗小脑瓜子才终于得空能细想刚刚过去发生的一切。
沈晏清第一个想起来的是要吻上来的砚青。
当然,他最不乐意的就是想砚青了,于是甩甩脑袋,把刚想起来的砚青丢出去。
沈晏清记起的第二个画面,是跪在血泊里抬眼,看着他说要成为魔尊夫人的江棠。
那个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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