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清有点出神,觉得眼前的这一幕好熟悉。
不对不对,假使现在是五千年前,那么现在要比他从前的任何时候都要早。
沈晏清说:“我说我不要见你,你就这样来见我?”
李煦淡淡一笑:“我的错。”
沈晏清回头瞪他一样,又将目光收回:“知错不悔改,你这样轻描淡写的承认有什么用,向我挑衅吗?”
“好有师父的架子,那么你打我几鞭?”李煦说。
沈晏清要是下得去手,早就打了。他移开头,盯着火焰燃烧了太久,他的眼睛有些发酸发疼,那是生理性想要流泪的前兆:“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李煦说:“我知道。”
他摘下面具,别过沈晏清的脸,轻轻的吻上沈晏清的唇缝。
“现在是吻你最好的时机。”
第234章
白衡在无边境的深湖中,浑身是血的握住映我剑的剑柄,银亮光洁的薄刃上映出的是一张全然陌生的脸。他狂笑着举起长剑自刎,这便是无情剑法的最后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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