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清揉着被掐疼了的手腕,戒备的看着这些人离开的背影。
他还不明白目前的情形,以为禁闭室应该只是一间叫他去反思的房子,警惕的对银花婆婆说:“我没有错,要说有错,那就是建平先动的手,他杀过我。所以你不能关我。”
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搬出明鸿来。顾忌着明鸿,这些人应该也不会为难他。
可沈晏清心中记恨着明鸿派人来杀他的事情,明鸿要远比建平更可恨,他不要承明鸿的情,本来他都不必被困在这,他是被明鸿抓进来的。
“瞧瞧这,果然还是孩子脾性。”银花婆婆笑吟吟的,“在这幽深红墙之内,是非对错并不重要,你若是执拗这一点,会吃很多的亏。”
“算了,你现在是不会明白的。”银花婆婆对着沈晏清,她右手的食指中指并拢,两指对着沈晏清轻轻一点,“好了,随我上去吧。”
这似乎并不是什么法术,更像是一种法随言出的禁制。
银花婆婆从楼房的侧门处往上走,她鬓边的那支银花簪亮起来,这里的楼道十分矮,阶梯很高,要人走得很吃力。
这对银花婆婆来说,却好似如履平地,她正在思索要将沈晏清安排进哪间禁闭室。
她有了主意:“四楼第七格子里的小子早上死了,换成你进去,应该再好不过。”
沈晏清不要,但是他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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