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给刘晨心看他脖子上的掐痕,才过去一会儿,血淤已经沉淀。沈晏清毫不留情的用上了十分的力气,要不是因为天宫禁法,只一下,他就能直接捏碎柳兰陵的脖子。
深紫近黑的掐痕在柳兰陵细瘦的脖颈上,显得十分狰狞恐怖。
这样将要徒手杀人的姿态,在刘晨心看来,是带着几分野性未驯的野蛮的。因为天宫内的主子都很讲究仪态二字,真气极了,也只会叫人拖下去打死。
连杀个低级奴仆,都要亲自动手,这般不讲分寸,说到别的宫去,是要被笑话的。
她在心中鄙夷着,已经完全信了柳兰陵的话,毕竟现在玉芙楼里人人都知道沈公子疯了。疯子做出任何不符合逻辑的事情,都是合理的。
柳兰陵偷偷瞥见她松动的表情,明白她应该是信了。
他继续乘胜阻击的求饶,额头狠狠地磕在地上的青砖上:“求姑姑饶过我这一回吧,我下次不来了,再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如此善心善举,今后一定青云直上,修为通天。”
其中半句是柳兰陵的心里话,见过疯癫的沈晏清,再给他十个色胆,他也不敢再碰这尊玉面罗刹。
刘晨心十分受用着柳兰陵这样哀声的求饶,她轻蔑的想,即使是承明宫中的弟子又怎么样,在这制度森严的天宫之中,还比不过她这个炼气的奴隶。她被自己手上这小小的权力簇拥着,感受到了一种骄傲的满足。
“吵死了,可别打扰了养病的贵人。”刘晨心俯视着地上的柳兰陵,难得大度的网开一面,“你去领二十个手板子,权当吃个教训,下回没我的释令再出入翠微宫,我就叫人打断你的腿。”
刘晨心将负责惩戒的宫女叫来,在玉芙楼前看着人打的完这二十个手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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