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沈晏清便紧张得要气促起来,手指紧紧地抠着衣袖上高歌的凤鸟图案。
明鸿最后在一尺外停下。
僵持凝固的空气中,明鸿久久的不说话,像是在审视着什么。
审视什么呢?
审视沈晏清是不是如承诺的那样已经准备好了。
窗户关闭着连风声都透不进来,沈晏清看不清面前的东西,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他盯着自己脚上那双鹿皮小靴上的花纹看,心中一幕一幕地想象着这只野鹿被人抓住杀死的惨状。鹿皮被扒下后,染红又掐了金丝缝起来,最后送到玉芙楼,穿到他的脚下。
沈晏清幻想着,他伸出手,轻飘飘地去勾明鸿的手,玉藕般白的腕上戴了一对成色极好的翡翠镯子。他是不抬头的,压着声音说:“镯子硌得我手疼,帮我摘下来吧。”
但等摘了镯子搁在床沿,明鸿仍闷声不语地握着沈晏清的手。
低着头的沈晏清这才抬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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