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清大声说:“我们俩什么都没有,他怎么能算是姘头呢,你污蔑我!”
凌霄侧脸,微笑道:“还忘了一个,东域近来风头最盛的天才金玉开,他算吗。这次别想否认说不算,一路走来我看到过他牵你的手。”所以一照面就打得如此凶狠。
沈晏清尴尬一笑:“哈哈。”金玉开是老公。
凌霄又嫉又恨,也说:“哈哈。”
要不是怕胆小的沈晏清对他心生畏惧,凌霄现在就要像疯狗一样的发起狂,拖着沈晏清的双脚把他带回万华峰,再用剪子剪掉他的飞羽,让他这辈子都飞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从此衣不蔽体地被囚四季如春的金笼中,每日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一身雪肤红痕斑驳,除了在他怀里流眼泪,什么也不能做。
可惜有些话不能说,有些事情也不能做。
三二一,两个人默契地跳过有关金玉开的话题。
沈晏清像是不太好意思的转过脸去,这一次,他是真的觉得自己好像在偷情了。
但他心里藏了好多秘密,也就是对着凌霄才敢说出口,一是凌霄看过他的信,已经知道他爱的其实是李煦了,既然凌霄没在刚认出他时,就将他打入地牢判下死刑,就说明事情确实还有回旋的余地;二是因为他忽然隐隐觉得,凌霄好像不仅仅只爱他从前的容貌。
必安阁中大火里的一吻,让沈晏清觉得自己好像除了那张天生天赐的漂亮脸蛋以外,他自身也仿佛其实是有什么东西是值得被人爱的。
这种被爱着的感觉,使他觉得很美妙、很受用。
沈晏清忽然又情难自禁的脸红,心情愉悦得像在飞。
越过被烧毁成废墟的必安阁,沈晏清和凌霄走了不少弯弯曲曲的路才到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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