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看着他,脸上流出几分悲戚:“现在不好吗?只有我们两个,你哪儿也不去,我永远陪着你。”
“我可以什么都不在乎,我只想和你一起,永远一起。就算是在没有生灵没有生息的北域,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他背后那条结了冰的河流,竟随着他的话语缓缓地流动起来。
有个悠长似哀鸣般的声音,在风里呓语般的叹息:“不要回头,不要回头啊——”
碎裂的冰层在河面闪着亮晶晶的光,一片片、一簇簇,连绵不绝似波涛翻涌的海,宁静中蓄力着巨大的风浪。
天上的光一瞬一瞬地黯淡下去,温柔的春风变得尖利,远处的城镇正在天崩地裂般的坍塌,那些曾与沈晏清对话过、交谈过的人,像是被泼过热水的泥人融化作一滩滩的泥点。
那些灰暗的、虚假的片段一点点重组再现。
最后成了一座生冷阴森的古宅,宅子里朱红色的门向着沈晏清敞开门,灵堂上挂着数不清的白绢布,“凌霄”站在黑色的“祭”下,神色阴翳的看着他。
“这段时间我们难道过得不开心吗。”
沈晏清捂着嘴,看着它难以置信的摇头。
一日、两日、半月、一年,他竟然从未离开过这间灵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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