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神情沈晏清并不陌生。
变故突如其来。这位除了偶尔不配合,但基本上有问必答的青年,突然地暴动,他的双手似钳,直冲沈晏清手中的骨刀,似要夺刀,他的速度极快,几乎是瞬间便扭动着翻过了身。
沈晏清原本就是半跪在地上的,并未靠在青年的身上。
见青年要向沈晏清攻击,任峰的那句“小心”还卡在喉咙里,就眼见着,沈晏清非但不退后,反而更近一步。
整个人自上而下重重地压了了下去,膝盖顶在青年的胸口,骨刀用尖头的为止对准了青年最容易出血的颈窝。
沈晏清顿了一下,将抵在颈窝的骨刀略微地挪了挪。
青年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还有谈判周旋的余地,紧张结巴道:“我、我……”
利刃刺破血|肉的瞬间,喷涌而出的血溅得极高,沈晏清不留余地的一刀横切砍断了他头下的脊柱骨。
连青年的哀嚎都就这样断在喉咙里,静悄悄、静悄悄。
人的骨头并不比野狼的硬多少。
周雨欣目瞪口呆指着尸体道:“他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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