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们打着这个赌有什么用,岂不是成了我赢就是你赢,你输便是我输了?”沈晏清气恼了,心想凌霄果然是故意的,说是打赌,其实原本就想着跟他选一样的:“还是你本就不想付出代价,所以故意在话术上使小伎俩想赖账?”
小气鬼。
凌霄道:“不一样的,若是赢了,便是你替我做一件事,我替你做一件事。”
他说话的声音很慢,沈晏清听得脑袋发懵,今日他经历了不少的事情,早就累了,听着这让人昏昏欲睡的语调,整个人都泛起困顿。
眼睛一合,这小鸟就不知不觉地安静睡去。
凌霄未提到若是两人都输了的后果,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他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
夜幕沉沉,狂躁的风卷着夹灰的雪。
江水滔滔,一刻不停。金玉开沿着清江一路走向它的源头,他的心思是何其的坚定,陈芳婷所说越是靠近便越是猖狂的心魔并非没有,但他置之不理,走到后来,便紧闭双目,封闭五感。
清江的源头在北域的一处高原上,那是一座巨大的湖泊,大得像一座望不见边际的海洋。湖畔有座矗立在雪地中的高楼,牌匾上的朱砂早已抹了灰,认不出文字了。
金玉开方一走近,雪地下蹿出几十只仅有皮骨的活死人,龇牙咧嘴地朝着他攻击。这些活死人多是千年之前北域的原住民,当年天灾临世,一时之间无法逃开,被北域的诅咒笼罩,代代相传,最后异化成了这副野兽模样。形如人,而不过是非人的蛮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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