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无力摊在枕头上的左手在揉捏把玩后,被分开五指,强硬地插入另一个人交替的手指。
别碰、别碰了……
沈晏清有些慌张的张开嘴想要说些话好叫凌霄停下,可他小声的喘气,呼出的气是一团与他一样柔软的白雾,片刻就散在北域冰冷的空气中。
手虚脱无力的与人交握抓紧,想要抓住什么,又好像已经抓住了什么,十指相扣间,先是他的指尖沁出粉,随即随着他的头脑也开始发热,似乎整个人都染上了潮红的颜色,他在凌霄的怀里蜷缩着。发丝被细汗熏过,粘腻的贴在脸侧。
沈晏清像是荡漾在盛夏午后的碧波上,小舟摇摇晃晃,他被照在脸上的光斑晒得睁不开眼。荷叶的清香丝丝缕缕,远山的钟鸣敲了三下,李煦问他:“到了湖中央,我们回头吗?”
沈晏清睁开眼,这不是他想要的。
沈晏清比从前更深刻的认识到这点。
他重新闭上眼,浑身僵硬着拒绝:“我不要。”
凌霄一开始没有当回事,他的呼吸喷在沈晏清的脸侧,但是和常人不一样,凌霄的呼吸是冷的,像冷霜化冻后更冷的寒气:“你说什么呢?”
沈晏清说:“我不要了,我耍赖,这赌局作废吧,你不用替我做事了,我也不和你好。”
叫人意乱情迷的旖旎在冰冷的气温中慢慢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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