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久夏撇撇嘴:“杀了算了。”
他正要动手,沈晏清拦住了他,见沈晏清捻着树枝,似乎还有东西要问,张久夏倒不急着赶紧处死这青年。
沈晏清一边写着,一面仔细的观察青年脸上的神色:你若是听话,不把今日遇上我的事情和已有妖怪从‘远客来’中逃出来的事情说出去,我便饶你一命。
见地上字迹,青年感激涕零,他试图站起来过,但他的双手被捆在背后,几乎是动弹不得,他便用力地磕在坚硬的地砖上:“谢谢妖大人不杀之恩。”
沈晏清一阵无语,虽然这青年歪打正着,他确实这一行人中唯一的妖怪。
沈晏清觉得像张久夏那般使唤任峰不大好,便拿着从灶台出找到的骨刀,亲自蹲在地上,给青年削掉绳结。
这种用手搓成的麻绳坚韧结实,用骨刀磨了好一会儿,才解开一些。
张久夏傻眼:“玉衡,你不是吧,你真信他的话?”
张久夏:“这种嘴上说不会把事情说出去,实际上根本就是个墙头草的东西,你怎么能信他呢?”
“我们本就是以性命要挟,等他确认过了我们已经走了,为了让他的命继续保下去,他一定会去找长老,力求把我们全部杀死或者重新关押进酒楼里,因为只有这样才算真正解决了这次的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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