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清“啊”地一声,他坐起身,这下整个人转过去,一眼就和金玉开对视上了。金玉开再想来吻吻他的头顶或者嘴唇,沈晏清不让,红着脸,“咻”地一个跃身,再钻进被窝。
他钻的姿势不恰当,脸是藏进去了,露了一小截光洁的背脊。
金玉开伸手去摸,沈晏清心里好恨,敏|感地抖了两下,鼓起的被包挪着到了床位去。
声音被被子一闷,显得很郁闷:“你怎么不早说。”金玉开怎么不直接把手抽走,反正他从来睡得很沉,现在两个人一起光光的睡到早上,害得他连厚着脸皮装作无事发生都不行了。
金玉开说:“我不想说,我喜欢这样做。”
嗨呀这蠢东西,这下沈晏清没话说了,他怕自己不管说什么,金玉开都要再对他说爱。
好讨厌的爱,像一张巨大的无形的网,将他捕获在这儿了。
这并不是说他如果能在这张床上挖出个地洞,摆脱了金玉开,就能挣脱这张网的,因为这张无形的网会横跨时间,不管过去多久,只要他想起金玉开,就不得不想起金玉开爱他了。这分明是金玉开的阴谋。
沈晏清非要粉碎这阴谋不可,阴阳怪气的说:“我管你喜欢什么。”
他当自己这句必然猛戳金玉开的痛脚,正在得意,哪知金玉开趁他躲在被子里看不着,一掀他的乌龟壳,将把他抱出来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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