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昨天金玉开问他修行得如何,他还夸夸其谈地吹了好久的牛。
可不能让金玉开知道他根本没练剑。
但他不动还好,一动起来,金玉开一眼就留意到他了。这完全在金玉开的预料之中,他先将抓来的雪虎鹰交于酒楼的厨子,再一撩前袍,带着滚滚浓郁的血气上了楼。
沈晏清刚鬼鬼祟祟地回到屋里,他不知道自己被金玉开看见了,一进屋,先拿着把剑装模作样地举了半天。做模做样也是很累的一门功课,好在他是行家,不用练习。
金玉开回来,他立刻把剑放下,假装自己练了很久的样子,喘了几口气:“好累、好累。练剑可真累啊,我要当大侠了。”
他说着,嫌弃地不准金玉开进屋,“你身上好臭,我不喜欢,不准你靠近我。”
沈晏清阻挠总是没有用的,金玉开不揭穿他伪装的笑话,微微一笑,阴恻恻地威胁:“再啰嗦我就亲你抱你,让你一身讨厌的臭味,洗都没法洗。”
这招吓唬很管用,小鸟惊叫一声,跳到离金玉开十步远,再用眼睛丈量了一下。他得意洋洋的想,这下就算金玉开要来亲他,也没法像之前那样轻松简单!
金玉开不理会他,“撕拉”一声脱了沾满血的外衣。
他身上大部分的血都来自雪虎鹰,但这毕竟是一只元婴中期的强大妖兽,他身上并不是毫无伤口。
金玉开白而高瘦,体态匀称,富有力量感却不显夸张的薄肌在他身上恰到好处得体现出敏捷与强大的爆发力,他面无表情地简单处理了下身上被无数利羽刮破的细小刀伤,这些伤口正在肉眼可见的缓慢愈合。
处理完毕后,金玉开将外衣随手丢到一边,打算换新的衣服,突然他留意到沈晏清看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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