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骂就骂了,沈晏清在心里狠狠地骂回来了。前者的问题比较严重,这里太冷,也找不到人来治他,要是生病了可就麻烦了。
他趴在金玉开的背上,叽叽咕咕的小声问:“那大妖怪怎么抓呀,他在哪儿?”
北域天黑得很快,现在日渐西斜,夜晚的北域十分危险,金玉开带着沈晏清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狂妄。在太阳落山前,他们需得找个地方落脚。
他们这次走得很深,四周都有高高垒堆的雪,如同凡间河道滩涂上经常会生长着的芦苇丛,风里也飘着大片成团的芦苇花。
好在北域虽然人迹罕见,但总有星零的客栈、无人的庙塔。
金玉开说:“你大声点叫唤他,他听见你在找他,说不定就来找我们了。”
不是什么好话。沈晏清觉得金玉开在嘲笑他,毫不客气地去咬他的耳朵。
——有些咬不动。
沈晏清再不气馁地咬着试了试,心想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等他把自己的牙磨尖了,就将金玉开咬得鲜血淋漓,撕下一块肉来。
金玉开不知道他打着什么坏主意,觉得沈晏清又在撒娇。他的新婚妻子好娇气。
这毕竟是金玉开头一次来北域,走了一半,他担心自己被风雪迷了方向,取出几块妖兽皮。
几块妖兽皮拼在一起,显出一张线条简陋的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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