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开张嘴无声,定定地看着沈晏清,他其实不应该来的,至少不该这么快,这样急。
隔了一会儿,似呓语般低声说:“我既然来了,怎么会不知道。”
沈晏清觉得金玉开这时看着有些奇怪,想问问他知道什么,可惜不是时候。
金玉开道:“这呆子杀头鸟都要与我置气,杀人就更不用说了,你我恩怨,说破天和他牵扯不上一点关系,把他放了吧。”
金玉开又问:“他脸怎么了,你们打他了?”
三长老不理会,既有人质在手,脸上有大仇得报的快意:“打又怎么了,我不止要打他,我还要剁掉他的小指头!”说着,他作势去抽刀。
他这一出的说法,来之前并未和掌门商量过,乌剑门掌门却也未喊停。他奇怪金玉开和沈晏清的关系,更想知道三长老要是真的这样做了,金玉开会有什么反应,他同样想试一试金玉开会为了沈晏清做到何种地步,这决定了他接下来要如何要挟金玉开。
沈晏清没想过金玉开来了,这群人还要砍他的手,于是惊慌失措地躲。他被困得结实,躲不快,一见那柄雪亮的刀,被吓得闭眼睛。
金玉开看着他,想起几天前他拖着雪虎鹰在雪地里行走的心理活动。
那妖固然是愚蠢的,可他怎么也会这么愚蠢。他从没这么愚蠢过,更从没如此不能理解自己过。
这些乌合之众算什么东西,被他们挟持的人算什么东西,怎么也敢拿来命令我?
可说出的话不受控制,金玉开听见自己平静的说:“你既然恨我,砍掉我的吧,不要砍他。”
这下不仅三长老愣住,乌剑门掌门同样愣住:“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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