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步非满意了,唤道:“阿序!”
“是。”百里序一招手,一群人呼啦啦从外面进来。
他们挤开戒律堂的执事,搬桌椅的搬桌椅,找卷宗的找卷宗,很快鸠占鹊巢,把中堂给占了。
然后他们旁若无人地开始干活。
翻口供,看名录,甚至还有查账的。
悲风莫名其妙:“你们拿账册干什么?”
“当然是查戒律堂有没有问题了。”凌步非理所当然地答道,“说不准有人里应外合,把证据都抹了呢?”
戒律堂的账册势必要通过他这个堂主,意思不就是怀疑他跟人勾结吗?悲风气了个七窍生烟。
“少宗主,你不要太过分了!宗主只是允你查擂台之事,可没有说……”
凌步非打断他:“那么,悲风师伯敢保证你戒律堂里干干净净,一点事儿也没有吗?要是沾上了一点,你就以死谢罪?”
什么以死谢罪,又不是他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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