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应韶光笑问,“都有什么特殊的病人?”
“这可多了。”弟子数道,“比如麻风一类的病人,又或者精神出了问题的病人,还有被魔气侵蚀处于入魔边缘的病人……林林总总,不但要分开安置,还不能放在明处。吓到人是其次,怕就怕病症传播出来,说不准会惹来大麻烦。”
姬行歌听他这么说,松了口气,张口欲言,被应韶光打断了:“原来是这样啊,我们下回一定注意。”
这弟子的目光在他们脸上绕了一圈,笑着:“几位明白就好。对了,你们的药已经送来了,就温在炉子上,记得喝。”
“好,多谢了。”
这弟子施过礼,便退下了。
等他出去,姬行歌问:“你为什么不让我说?”
应韶光瞥了她一眼,先施了隔音结界,方才道:“有什么好说的,我们又没干什么。”
“可是那个药庐……”
“防人之心不可无,你不要这么没心眼。”应韶光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你说为什么这么巧,我们刚发现了那个药庐,他就来告诉我们?事后的一切说明都是描补,先把最坏的后果想了,才不至于遇事时毫无准备。”
“可是,他说的挺有道理的啊!这几种病人确实要分开安置。”姬行歌不服气,“我们都来看病了,还疑神疑鬼,凌步非还在人家手上呢,要做手脚还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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