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灯虽然不多,但足够将街道照得明白。
刚才周宇在的位置,地上有一滩血迹。
奇良适时解释:“他们开枪打了周宇。他的一条腿被打中了。”
血迹好像刚下纸的墨汁,一开始晕得最多,后面就渐渐减少变细。
但好歹也是下笔有踪。
章驰回到车上。
“沿着血迹走,”她手伸出车窗指着前方,“往这个方向滑。”
不加盖的跑车虽然很容易将人在风中吹成傻逼,但在此时派上了无可替代的用场——他们可以毫无遮拦地观察道路四面八方的路况。
血迹最终停留在了一个拐角。
这里是墨笔的最后一划,回光返照似的又变得浓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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