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跟之前一样,睡在门口的位置。
有一点冷。
刚好,让她的困意在醒过来的一刹那被寒风吹得七零八落。
她摇了摇脑袋,走到洗漱台前,拿起帕子。
冰凉的水从被风吹了一夜的管子缓缓倒出,流速很慢,一滴、两滴、三滴……
戛然而止。
汇集起来只有半拳不到,全部溶进了干燥的毛巾当中。
停水了。
晚上会关闸。
打湿了一半的帕子敷在鼻梁上,眼眶上,最后一点困意也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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