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驰:“游戏开始,就不能够再退出了。”
奇良忍不住笑:“知道了。”
说不出来为什么,这几天时间,沉积的那些好像永远不会减淡的阴影和后怕,就在此刻,突然一并在阳光之中一点点消融了。
向死而生。
大不了就上墙。
在低下头颅的每一天,还能够亲眼见到灿烂的日辉,从头顶之上升起弥散。
也不是所有人都有上墙的殊荣。
章驰转过头看了奇良一样,很显然,奇良开心得不太正常。
奇良收起笑。
他发现自己有点像个傻逼。
于是他试图问一个聪明的问题转移视线——
“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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