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鸿单手捏着下巴,一副沉思的模样。
“等我捋一捋,”
一分钟,他开口了:“我来这里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对面开店了。我这间诊所本来是另外一个医生的店,他得罪了人,做不下去了,把店盘给了我。”
“他们诊所一共有三个医生,哦,谭霖胜是个男的。”
他说话很符合回忆的特性,一节一节的,不知道脑子里什么时候就会跳出来一个关键信息,打断之前正在组织的思路。
是个男的这句话好像在别的地方很无足轻重——包括自然界,除了雄,就是雌,性别不是什么特别需要的点。
因为跟你一样性别的人是全部种族人口二分之一的概率。
但北区可以有的性别太多了。
手术可以做的就是六种。
还不包括心理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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