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驰坐在左侧最外头的折叠椅上。
这个位置离言英成最近。她可以看见他的动作,以及在他脸部位置平行靠右的一面电子屏,凸出在金属内壁上,画面是外界的信息成像。不是普通的摄录画面,经过了某种程序的转换,画面被简化了,有很多颜色不一的标记。
军用的东西总是以打击和防卫为第一要务。
正常人眼看到的画面内容太多,主次不够分明。入镜的景象层次越丰富,越容易干扰对目标的搜查。
车现在开过的地方越来越荒芜——从稀疏的建筑群和丛生的杂草堆来看。画面里面没有人出现。
他们在往主城区相反的地方开。
章驰开始思考刚才自己为什么会脱口而出那样一番话——她对于生物、医学,有一种近乎直觉的敏锐,这些东西顺理成章地进入了她思考的逻辑链。
一个东西如果能够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只能说明之前遇到过的相关样例在脑海中刻录成了一种习惯。
“她”会是什么身份呢?
纯粹的医生吗?
“她”懂神经医学,懂得一部分生物传染知识。如果按照常理来看,“她”应该是一个……技术型人才。客观来讲,她对于白银共和国的揣测也是相当的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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