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景的脸彻底地沉了进去。
他的眼中盛满杀意,但那股杀意消失得很快,至少,在他接过糖的时候,脸上已经又变得云淡风轻了。
章驰:“你真的很体面。”
项景:“谢谢你的糖。”
章驰:“不客气。应该的。就当是你为我们开飞机的酬劳。”
项景:“荣幸之至。”
一个监狱长会为替犯人开门和当司机荣幸吗?
除非他脑子被驴踢了。
周宇:“口是心非。”
项景不置可否。
除了奇良和路雨之外,飞机上的所有人都没有睡觉,四个小时的旅程,漫长得好像过了有一个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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