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驰一拳砸向机械锁。
“轰隆”一声闷响,门板跟纸糊的一样,顷刻间碎成了威化饼干的壳,稀里哗啦地往往面掉粉尘和杂屑。
一股强烈的刺痛席卷了章驰的手背,章驰头皮一炸,手从被砸出一个大洞的门板里面抽了出来。
奇良惊声叫了一下:“血!”
鲜血从章驰的手背汨汨地渗出,汇集在手
指指缝的位置往掌心流动,又顺着崎岖的沟壑缓缓流到手腕,将衣服的袖口也一并染深。
章驰将手掌握拳,绷劲的手背的血被她左手轻轻擦了一下,露出十几个圆形的小孔,跟被规格一致的订书机订过似的,排列组合得格外整齐,有的皮肉不翼而飞,有的皮肉深陷进了正在往外冒血丝的洞口。
掌心的种子在这时跳动了一下。
章驰忽然感到头晕。
种子剧烈地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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