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驰将枪换在左手,右手抓起一块大的墙体往半空扔出,抬手接在掌心,朝走廊出口的位置用力拍去,一声男人的大叫,接着是倒地声。
沉闷的声音,重重砸在地上。
好久,都没再有开枪的声音。
章驰松掉一口气,站起身,陡然开始头晕,非常短暂,剥夺了她不到一秒钟的神志,右手掌心有擦伤的抽痛,但没有灯,也看不清楚。
她摇了摇头,站直身体,冲在地上抖成毛毛虫的两个人喊道:“进房间,远离窗边,避免狙击手瞄准。”
时间紧张,啰嗦的字眼很少,解读这句话也需要一些语言修养,医生解读完,生怕自己忘掉似的,一边从被敲开的墙中间翻过去,一边在嘴里喃喃:
“进房间,远离窗边,避免狙击手瞄准……”
幸好房间的窗户比较高,又装在墙壁的正中央,他们只要贴墙躲着,即使站直身体,也完全不会有被看见的危险。
但理论无法战胜恐惧,他们在墙角缩成一团,跟筑巢的鸟似的,一点也不肯挪走。
借着微弱的灯光,章驰发现自己的右手正在流血,鲜血顺着手掌的纹路滴落到枪上,她没有被枪击中,应该是碎片,带着冲击力划伤了她的手掌。
本来在掌心凸起的植物种子开始小幅度的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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