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插进了费林飞的心脏。
刀拔出来,血溅在了雨衣上,手套上,温热的血在顷刻间染透了西装外套,一滴又一滴,顺着腰线往泥土里面滴。
“呃啊——!”
赛乐又朝同一个位置捅出第二刀。
第三刀。
第四刀。
……
直到费林飞的叫喊渐渐变得微弱,他的刀也没有停下。
作为一个医学生,他似乎非常明白人体的脆弱部位。
捅完心脏,他又开始去割费林飞的脖子,接着,脾脏,胃袋,好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屠夫,找准部位,没有丝毫疑虑,下刀,下刀,下刀……
费林飞早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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